Saturday, February 18, 2012

星洲媒体集团日益马华化

※ 苏铭强 (mksow)

非常明显了,星洲媒体集团已经日益的马华化。所以,我可以理解,这些所谓的报人和媒体人,如今为何会如此的焦虑。

他们发现,

和马华一样,星洲日报已经失去了进步青年们的尊重;
和马华一样,星洲日报已经失去了有识之士和精英们的支持。

一份报纸最主要的新闻呈现,被人笑话;一份报纸最重要的评论,被人嘲笑;
於是,和马华逃离政治一样,星洲现在只能逃离新闻,靠推广慈善,搞社会福利和唸佛号划十字来维持和掩饰他们仅有的门面。

他们甚至发现,

努力耕耘许久的文坛,最引以为傲的这一块,正在崩坏中。
就算用了多少精力搞花踪,就算用了多少版面来绑架他们,国内文青们对它的支持,这些年来,还是正在迅速的流失。越来越多的文青,背离了星洲日报,越来越多的文青,胆敢对星洲呛声。更可怜的是,国内文青们是否公开的表态对星洲的支持,已经成为圈内是否有羞耻之心的指标。

这就是为什麽国内文青们对星洲支持的声音,近年来销声匿迹的原因。除了几位被人叽笑的狗腿,我们几乎找不到,当星洲被人批评时,这些文青们会主动站出来声援它的身影。

於是,星洲只好沦落到,找海外的文坛明星来为自己加持;於是,星洲只好沦落到,找自己人捧自己的场来大吹牛皮。

马华化的星洲,逃离了新闻,对真正的媒体人来说,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文章出处:https://www.facebook.com/mksow/posts/3380931927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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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02, 2011

[当今大马] 警告封锁鼓吹709大游行网站 多媒体委员会将监督网络内容

以下文章《警告封锁鼓吹709大游行网站 多媒体委员会将监督网络内容》转载自《当今大马》。

大马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发出警告,若有网站内容被视为冒犯和威胁国家安全,包括鼓吹或协助举行709大游行,可能将面对封锁的命运。

根据《星报》报道,多媒体委员会首席策略长莫哈末沙里尔(Mohamed Sharil Mohamed Tarmizi)扬言,该委员会将毫不犹豫对付任何触犯通讯与多媒体委员会法令的网站。

别以为虚拟世界没有法律

他说,任何在现实世界中被视为非法或错误的东西,在虚拟世界也是一样。

询及多媒体委员会是否会对付那些支持净选盟大游行的网站时,他回应说:“别以为虚拟世界没有法律。很多人没有想到这点,但是我们要提醒人们,在使用互联网或其他新媒体科技时必须负责任。”

他说,多媒体委员会一直都在监督那些刊登冒犯或危险内容的网站,并将继续在其他执法机构的协助下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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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ly 01, 2011

[当今大马] 通讯委员会指示突出骚乱画面 . 主流媒体呼吁民众709勿上街

以下文章《通讯委员会指示突出骚乱画面 . 主流媒体呼吁民众709勿上街》转载自《当今大马》。

~ 李伟伦

净选盟2.0大游行倒数8天,主流媒体开始收缩言论空间,一方面把709游行定调为“非法集会”,另一方面则描绘游行危险,可能会造成骚乱,企图借此打消公众上街游行的念头。

根据《当今大马》了解,大马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已经指示各家电视台,每天都需要向该委员会提呈报告,以交待电视台所播放有关净选盟2.0游行的新闻数量与内容。

昨天,多媒体委员会就邀请了20余家电视台与电台的代表,出席一场“2011年内容管制研讨会”,并要求各家电子媒体遵守营业执照条例。

突显示威者打砸抢烧

这场研讨会是于昨早8点半至下午5点半,在多媒体委员会的礼堂举行。

NONE消息说,电视台除了按照一般惯例,不准在709当天播出警方或执法单位殴打人的画面外,也必须突出民众制造骚乱,如叫嚣与破坏公物的行为。

消息告诉《当今大马》,多媒体委员会“提醒”媒体,必须谨慎处理新闻,不能播放警方与镇暴队动粗画面,最好就是播放游行者打砸抢烧或大塞车的镜头。

988广告促民众勿游行

road block and traffic jams congestion 221107在过去数天,国营电视台也播出多条街坊商家的新闻,受访的商家都大吐苦水,埋怨游行将影响民生。

与此同时,一些电台如马华旗下星报所拥有的988电台则在近几日,开始播出一则广告,呼吁人们在709当天不要上街。

该广告指出,不管是游行或集会,只要是非法的活动,民众就不应该参与。

在平面报章方面,数家报章已经把净选盟游行标签为非法集会。由巫统控制的《马来西亚前锋报》每次报道净选盟的新闻时,就一定会使用“非法集会”的字眼。

南洋商报促珍惜平安

中文报章虽然在过去相对较开放,然而随着709游行进入倒数,言论也逐渐开始收紧,立场明显倾向反对上街游行。

bersih rally istana negara tv 101107 large crowd《中国报》与《南洋商报》近日就在社论中,呼吁公众勿上街游行,以保障国家安全。

《南洋商报》在题为〈珍惜平安〉的社论指出,不管是净选盟、土权会或巫青团,在策划任何行动前,都必须考虑周全,别因为一己之私,而典当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

“除了1969年发生的513种族骚乱事件,马来西亚算是一个平安多福的国家,尽管近年来民众集会的次数较为频繁,但各方总算懂得自我节制,没引发任何人民万万不愿看到的不愉快事件。”

bersih rally 101107 fru water cannon masjid jamek“马来西亚的和平安宁,是国人的最大资产,必须加以珍惜和维护,不管是执政党或反对党,都无权将这个得之不易的资产轻易摧毁,必须深深警惕的是,动荡不安的局面一旦出现,平静的日子或将遥遥无期。

《南洋商报》说,民众集会是时代的产品,虽然未必是“和平”的侩子手,但也没有破坏和平的特殊权力,因此涉及的各方还须思考再三。

中国报促体育馆集会

anti isa sept 16 gathering kelana jaya stadium 160908至于《中国报》则在6月19日26日30日连续密集发表有关净选盟游行的社论,呼吁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

《中国报》表示,虽然大集会的主办单位指称集会是以和平方式进行,不主张喧闹和骚动。然而,难以保证有人蓄意在和平集会中搞破坏、蓄意作乱或纵火焚烧等,引起人民恐慌、互相推挤,甚至互相贱踏,最终酿成悲剧发生。

protes fuel price hike rally mppj stadium 070708“我们建议有关单位在室内体育馆或礼堂内举行和平集会,而不是选择走上街头,影响交通秩序及商业活动,这对那些不认同集会议程的人士,以及其他没有参与的人士不公平,他们的生活作息及生意收入严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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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新闻在线] 官员指导如何报道709集会 . 放大破坏镜头回避警察暴力

以下文章《官员指导如何报道709集会 . 放大破坏镜头回避警察暴力》转载自《独立新闻在线》。

~ 林宏祥撰述/梁康翻译

马来西亚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今日“指导”电视台及广播电台从业员,在报道7月9日举行的净选盟2.0集会时,凸显“集会者制造破坏”的镜头,同时,避免播放“警察暴力镇压集会者”的画面。

官员指出,所谓示威者造成的“破坏”(Damage),包括道路阻塞、焚烧汽车及商店等。同时,媒体业者受促避免播放“警察或联邦后备队在镇压集会时殴打集会者”的画面。

多媒体委员会一名官员是在今日于赛城马来西亚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总部视听馆,举行的《2011年内容监管就控制研讨会》上,指导电子媒体如何报道7月9日举行的净选盟2.0集会。总共有22家电子媒体受邀出席这场座谈会。

该 研讨会从今早8时30分举行至傍晚5时30分,分为七场汇报会。这场活动宗旨是为多媒体委员会及相关政府部门,以及私营电视台之间提供交流平台,以便讨论 遵守营业执照条件及其他相关法令的事项,从而让电视台节目能够有素质,同时业者诠释的内容能够具有新鲜、创意及有效元素。

根据其中一名出席的媒体业者向《独立新闻在线》透露,该名多媒体委员会官员,是在其中一名媒体业者于座谈会上询及相关问题时,而以口头方式告诉媒体此事,该名官员也叮嘱,不要对外泄露其谈话内容。

净选盟2.0集会号召于7月9日在吉隆坡举行集会,以便要求落实自由及公正的选举改革,然而,政府及警方在警告公众勿要出席这场集会,更采取一连串强硬打压,包括宣布净选盟黄色衬衫为非法物品,并针对性地逮捕穿戴黄衣或净选盟黄色衬衫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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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September 09, 2010

[独立新闻在线] 从“早点说马”到“吶”

以下文章《从“早点说马”到“吶”》转载自《独立新闻在线》。

~ 黄集初

2010年8月18日,泰国法医庞缇到我国来为赵明福案供证。第二天,我如常地驾车出门上班,扭开收音机,想听听“早点说马”的团队如何报道有关庞缇的供证以及反贪会代表律师阿都拉薩的自扼表演。谁知却听到秋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迦玛今天不能上节目了,开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吉利是”的事情,听下去才弄清楚是迦玛遭强制放假,原因是有人说“早点说马”触犯种族言论禁忌。

这个时事清谈节目听了有一年多之久,到不是因为迦玛的关系,而是这个节目在早上塞车时段里,的确是有提神醒脑的作用,而且又不是迦玛一人在演独角戏,是有一个团队在里边扮演不同的角色,所讨论的话题是政经文教无所不谈,只是有时觉得有点放不开而已,但这是可以理解的。

除此之外,九点到十点的时段也会请不同的嘉宾上节目,增加了节目的深度,特別是迦玛“放假”前一星期请的梁文道,虽让迦玛黯然失色,可是却让节目的层次提升到另一个境界,所以说这个节目有启廸民智的作用也不为过。

因此,当这个节目面临腰斩的命运时,我怎么看都是言论自由的课题,可是各个时评人的评论对这一点竟然有争议,甚至有人把挺玛的粉絲形容为“庸众”,真是很考验我对言论自由的理解。加上这段日子又发生了两所国中校长失言,有人以言论自由为失言校长辩护,使得言论自由的界限显得有点模糊。及至黄明志針对性的创作《吶!》出来后,又有人认为黄明志的创作具煽动性,滥用了言论自由,而要求警方对付。

最近首相更是发言要“整顿”网络上的言论,马华公会总会长蔡细历这边廂说没有干预988电台,那边廂却说支持警方援引煽动法令调查黄明志,这种种迹象都不是好的预兆。因此,如果我们还是对何谓言论自由没有共识,甚至认为“早点说马”无关言论自由,我担心我们会迷失了焦点,让有关方面乘虚而入。

为了厘清言论自由这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到网上找一些资料,把它整理成此文,以方便被指为“庸众”者对言论自由有基本的认识。

权利法案限制政府的权力

我个人认为,最好是从法律的观点来理解言论自由,而言论自由以法律条文形式出现,最早可追溯到美国的宪法,所以了解美国的观点,相信对理解言论自由会有所帮助。

美国人民在1787年制定了美国的宪法,但当时由于宪法里没有保护人民应享有权利的条文,而受到强烈反对。为了平息人们的恐惧,制宪者同意在宪法生效后,再以修正案的形式增加有关人民权利的条款。于是在1789年附加了10条修正案,统称为“权利法案”。

这里有个很重要的观念,那就是“权利法案”总的目的是什么呢?其目的有二:一是限制政府的权力;二是保障人民的自由,而言论自由就列在第一修正案中,所以,言论自由当然也包含这二个目的。

早在美国独立之前,北美十三州的人民就认识到英国当时的法律制度对言论自由的保障欠缺完整性,容易给专制政权操控舆论界创造可乘之机,凡是触怒英国政府或其官员的出版商和撰稿人,常常会遭到诽谤罪或煽动罪的惩罚(读者是不是觉得熟口熟面)。

言论自由的基本理据是因为政府是由人民设立的,政府就必须接受人民的监督,否则政府就会腐化墮落。只有保障言论自由,包括出版自由等,人民才能有效地监督政府,政府才能听到人民的意见。

美国第三任总统杰弗遜说:“如果政府在批评面前站不起来,就理应垮台。”也就是说,人民不是在投票那一天才是老板,而是每一天都是老板,前提是要有言论自由。所以,在美国人民的观念里,言论自由是各种自由之首。也就是说,没有言论自由,就不会有真正的民主政治,所以,任何专制的政府,不管是否披上民主形式的外衣,都会想方设法限制言论自由,甚至诋毁其价值。

在美国二百多年的发展下,围绕言论自由的各种问题,美国都产生了不少有价值的观点,很值得我们参考,也节省我们的时间及力气去思索有关的观点。

言论自由的界限问题

首先,言论自由并非漫无限制,但如何限制才不会违背言论自由的宗旨是个费思量的大难题。

美国法院借由累积许多言论自由的案例发展出一套规则,称之为双阶理论,把言论区分为高价值言论及低价值言论,前者应受到国家最严密的保障,国家也不应立法限制之;后者的保障程度则较低。

高价值言论通常包括政治言论、宗教言论、文化及艺术言论;低价值言论通常包括商业言论、猥亵言论、诽谤言论、挑衅或仇恨言论。如此区分的目的是为了避免政府基于家长主义来管制言论內容,进而扩张政府的权力。

其次,政府限制言论自由也是有一个准则,那就是不能产生寒蝉效应。也就是说政府限制言论的行为,不可以导制人们不敢再自由发表言论,最终禁止了言论自由的行使。

国内案例反其道而行

以上述的几个粗浅的认识,我们看回几个个案。首先是两位国中校长的失言。以双价理论来看,两位校长的言论算是挑衅或仇恨言论,因此在归类上应属于低价值言论。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两位校长是公职人员,並且利用其职权在周会上对有关的学生发表低价值的言论,所以不能以言论自由来为之辩护,应该受到严惩。但事实上,我们看到的是这两位校长只是受內部调查而已,最多是调职处分。

反观黄明志的案例,他的言论就算和这两位校长是同属于低价值言论,可是却受到警方动煽动法令来调查,是当成刑事罪来处理。从美国观点来,言论自由是要限制政府的权力,保障人民的自由,所以应该是对公职人员从严处理,对普通老百姓是从宽处理,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反其道而行。

其实,如果以双价理论来看黄明志的言论,是有争议的,或者说他是有点取巧,因他是以艺术的形式来呈现,所以,如果当成是艺术言论,那就是高价值言论,是属于言论自由保护的范围內。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他是针对有公职人员身份的校长而作的,这也可视为是政治言论,也是属于高价值言论,所以同样也是属于言论自由保护的范围內。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创作是放在youtube上,要听要看隨你的高兴。

988事件造成寒蝉效应

再下来,我们看回“早点说马”的腰斩。关键点是这到底是属于私人领域的事件还是公共领域的事件。今天,如果988领导层只是单纯把迦玛停职,甚至直接开除,那我会认为这只是私人领域里的老板炒伙计的行为,无关言论自由,反正一朝天子一朝臣。但今天不是这种情况,而是利用“有人向多媒体与通讯委员会(MCMC)投诉说‘早点说马’触犯种族言论禁忌”,到最后,988领导层也是以此理由开除了迦玛、陈嘉荣及黄莉娥等人。这怎么不是牽涉到言论自由的范畴內呢?而且如此处理,难道不是在企图制造寒蝉效应吗?

此外,从本质上来讲988绝对是马华公会的党営事业,虽然它是以商业机构的形式出现。从法律条文上来讲,你可说是一个私人领域的事件,但从政治上来说,这绝对是公共领域的事件。更何况,从黄义忠辞事件开始,一连串压制言论自由的事件是不绝于耳。所以,把“早点说马”放到这个脉胳去看,它绝对是属于言论自由的范畴內。

人免不了有好恶之心,也难免为好恶之心所拘束,而影响了对事物的判断,但当我们拿笔撰写评论时,终归还是要从大处著眼。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政府或其官员不时地利用/滥用手上的权力去侵犯人民的权利与自由,直接或间接,有形或无形。如不以限制政府的权力,保障人民的自由为第一准则来写评论,那真的只是文人一个。

黄集初毕业于台大历史系,取得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教育硕士,曾服务于独中17年,现在某研究机构担任分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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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31, 2010

言论自由进入寒冬?——从迦玛被“封唛”看媒体自主权

※ 林宏祥整理报道

讲座题目: 《言论自由进入寒冬?——从迦玛被“封唛”看媒体自主权》

地点: 槟城韩江学院

日期:8月27日

昨晚我们在隆雪华堂,有一 场也是谈“迦玛”课题的讲座。我们所知道的是,拥有百万读者的大报,拒绝宣传这样的活动。它以为用这样的方法会让我们非死不可,只要在他的百万读者报纸上 不登这个新闻,就没有人会出席这样的活动。

果然,我们非死不可。我们在Facebook号召人家过来。当晚 我们从只能容纳300人的讲堂,要移到楼下可以容纳千人的礼堂。大家都很激动。所以我们看到,有些人想垄断报纸,有些人想封锁新闻。虽然有人想要只手遮 天,但阳光还是会穿透指缝间。

很多人,透过不同的管道,得到了消息。所以今晚也一样。原本我以为,只有百余人出席这场活 动,后来大家不断地涌进来,连七月出来的好兄弟都要被挤到外面去。

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时代已经不一样了。不要以为几个寡头 垄断了资讯的管道,就能主导一切。人民已经不笨了,人民已经有其他管道来获取资讯了。

昨晚我们从广电政策谈起。我们谈为什 么今天只有几家电台?为什么我们来来去去只能转one fm,my fm,988等--为什么这个电台不能开放,让跟执政者不一样意见的人,不同利益的人 也能够参与办电台?

为什么国营电台不能开放给所有人?既然是用纳税人的钱办的电台,就应该让不同的人(上电台),而非来来 去去国阵领袖的脸孔。不只是纳吉,不只是他的夫人,我们也要看到安华在国营电台上出现,对不对?(对!)

我们谈,私营电台 能不能开放竞争,让业者凭实力争取广告与听众?

从WA FM谈起

今 天,我想,988的事件其实在五年前就谈了。大家记得WA FM吗?当时WA FM关台的时候承诺什么?一年后重开,对不对?当年关台,大家最喜欢的其中 一个节目是什么?(台下出席者:下班红绿灯)

关台当晚,300人走到电台外点蜡烛。他们要的是什么?等待派发奖品吗?他们 等演唱会的入门券吗?他们希望有一个空间。如果大家记得的话,马华公会前前总会长黄家定也说过:“在这里我很舒服,因为有言论自由的空间”。

当 时,有人争论说WAFM关台无关言论自由,不过是商业市场的运作。今天的事件也有人说,无关言论自由。

但是回到来,我们要 问的是:在马来西亚,我们有怎样的电台?我们的电台要不要有政论节目?大家要我们早上8点到10点,听到的电台是政论节目,还是谈一些“哎呀,我找到你 了”作弄人的节目?

“你是律师,我杀了一个人。你能不能帮我辩护,最后证明他自己掐死自己?...哇!我找到你了!”

如 果这个电台要玩恶搞的节目,可以玩到这样的节目,还可以接受。问题是,玩的却是一些不汤不水的无聊的东西。

我们谈政论节 目,其中很受争议的人物,也就是现任的,被停职的行政总裁黄莉娥小姐。她当年就是WA FM的副总裁。她从WA FM 开始开设下班红绿灯(节目),她认为电台不能只是播歌曲、不能只是打电话来赢奖金、不能只是打电话来赢门票,而是必须引导社会去思考,去 关心政治的课题。

我必须肯定的一点是:黄小姐在广播界里是少数有前瞻眼光的一个人物。从 WA FM开始,撞得焦头烂额,今天她重返988,她依然坚持办这样的节目(政论)。

如果因为办这样的节目,而得罪政治人 物、而得罪了掌权的人物,继而而被逼停职,我想问,以后有谁敢办这样的节目?我们刚才都说我们要政论节目,对不对?(对)但是如果今天因为碰触政治这条红 线,而导致这个节目被逼砍掉,或者变质,变得不汤不水谈风花雪月的节目,我们要不要?(不要)

想想看,如果其它电台看到这 样的一个情况,哪一个总裁有这样的勇气承担这样的风险,来办这样的节目?

节目的争议

当 然,这个节目开办以后,引来很多争议。有人说,迦玛挺翁挺得太凶了。(笑)很多人都这样讲。这固然是一个节目的弱点。这个我不否认,我也 敢在迦玛面前这样提。这整个节目其实有它的弱点。

但是我必须讲的是,从 一个“从前电台不敢办这样的节目”,一直到今天敢开设这样的一个平台,基本上它是跨前一步。

它 跨前一步。但是如果今天我们发觉迦玛挺翁挺得太厉害,太凶了,我们打电话进去批评他,骂他,sms进电台,这也会成为一个话题。这也变成整个社会也在关 心,我们就是因为在乎这个节目,我们要你做得更好,我们批评你的弱点,这也会让整个社会跨前一步;而不是这个节目触碰了一些底线,然后我们就退,让它关 台,把节目抽掉。

这个社会要进步,每个人都要付出。

我们谈回来这个节目。昨晚有人投诉,太 多广告,很烦。308之前...过去我们办媒体,如果办一个对当权者有批判性的媒体,很多商家会怯步。很多商家会不敢来你这里打广告。

但 我们今天听到的《早点说马》是什么广告?Digi向来都是更明智的选择...(笑)

这反映什么?第一、这节目是有收听率的 (收听率高的意思)。没有商家会把广告费花在一个没有听众的节目。第二,商家已经突破了那种观念,商家也敢跨出一步,来赞助这样的一个节目。

如 果商家都能看到这一点,我不晓得为什么我们的政治人物还停留在308以前的那个时代?为何我们的政治人物总是想着,只要把这些批评我的声音给抽掉了,把他 们(主持人)赶出电台,我们收购了、垄断了,就够了--人民就不再反我们了?

为什么这些领袖还有这样的思维呢?这个是他的 事情。但是我们要做决定,我们要不要这样的领袖?要不要?(不要)不要的话,我们应该懂怎样做,对不对?(笑)

发生在迦玛之前...

迦玛的事件发生之前,大家听过黄义忠吗?听过黄义忠 的课题吗?(知道)知道周泽南的课题吗?(知道)知道陈彦妮的课题吗?(台下反应参半)。总之,在迦玛之前,也有很多人被打压,也有很多人从服务的岗位上 被刷出来。就因为他们为了言论自由。

这 些(人)有时候是我们不认识的。他可能因为在幕后,他是一个幕后的制作人。但是我们不懂,我们比较关注台前的人。这些人(幕后)的努力是值得我们去肯定 的。别的不说,我们谈今天言论的打压。不只是发生在988、不只发生在国营电台RTM,TV2...

这 个打压也发生...最近,《号外》的主编萧宏隆,也被逼撤换。我们也看到,一个画漫画的Zunar,大家认识吗?他的书也被抢,漫画杂志也被扫荡。这一系 列都是言论自由的打压。

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大家记得2009年 4 月3日是什么日子吗?(沉默)你们不爱国(笑)。你们不爱Satu Malaysia。2009年4月3日是很重要的日子。我们换了一个新的首相,以及新 的首相夫人。

这个首相在出任之前,他到一个百万读者的报馆去访问,对不对?我们看到很多新闻从业员跟他惺惺相惜,识英雄重 英雄。然后,这些评论人还写了文章说什么,他承诺我们不干预新闻自由,不干预媒体。他的时代我们会有更大的媒体空间。请问,这些实现了吗?(没有)

当 年,评论人说,只要他做得好我们就给他掌声。只要他做不好我们就批评他。但是他做好的没有几件,掌声很大,对不对?做错的,好像也有掌声。什么是做错的也 有掌声?

大家记得Hulu Selangor的补选吗?在Hulu Selangor的补选,300万的拨款是不是贿选? (是)300万拨款给华小是不是贿选?(是)

但是我们中文报的取角是什么?首相兑现承诺(笑)。我们让我们的孩子在晨读的 时候,读这样的报纸,整个价值被扭曲。这个首相在进行贿赂,贿赂选民。但是第二天出来(的报道指)首相是守承诺的首相、守承诺的领袖。这不过分吗?这过分 吗?把黑的转成白的,这还是正义的行为吗?

今天整个事情让我们反思。刚才我们谈,我们很辛苦,要宣传,整个管道被封。我不 晓得《星洲日报》跟迦玛到底有什么过节,等下大家可以问他。可能他长得太帅,可能他的胡子威胁到郑丁贤(笑)。我不晓得。大家等下问他。

不 过我要讲的是,过去在《星洲日报》,迦玛是有一个专栏的,对不对?到后来迦玛开始不见了。到后来迦玛出席的讲座会,跟我们民主行动党的领袖,出席的一个新 书推介...突然间,三个人,王建民、迦玛,以及潘俭伟,明天报纸出来的时候,照片crop掉了。没有了迦玛。然后?名字?主讲人有潘俭伟,王建民等 (笑)。

这么难吗?多登几个字就砍多几棵树吗?登他的照片就要砍多几根木材吗?这么难吗?办报?

黑暗的一天:资讯管道被垄断

我想,今天大家要省思这个问题。当整个媒体, 整个资讯管道被垄断在少数几个人的身上的时候,我想这个是黑暗的一天。所以今天开始大家要省思,我们不能只在依赖喊正义的报纸。我们不 能只在依赖拥有百万读者的报纸。我们要开创自己的平台。我们要争取我们的言论自由。所谓的言论自由不只是向当权者,我们要看到,自己的行业里面,其实也有 打压言论自由的。

大家记得蔡添强事件吗?喊得最凶的是什么?知情权,对不对?因为(《星洲日报》指责)蔡添 强抹杀了读者的知情权。大家看到,在报纸上铺天盖地对蔡添强的批评吗?

好,今天《星洲日报》要捍卫读者的知情权。我只有一 个问题:今天这场活动,槟城的居民、人民,要知道这场活动的知情权,在哪里?请大家打个电话,向《星洲日报》询问,谢谢。

Q&A

主 持人引述潘永强文章指此课题“无关言论自由”:

我想这个问题分几个层面。最首要的是,我 们的媒体,尤其是电台,没有开放。不是巫统,就是属于马华公会的。就在几个执政集团的掌控之中。这是第一个层面。

第二个, 我们今天承认一个既定的事实。988这个电台是由马华公会透过华仁控股掌管的星报集团,再去掌控988。我不晓得潘永强写这篇文章,指称 “无关言论自由”的时候,他是否有听过这个988的节目,或者是至少比较频密的收听。

我不敢承认我是很忠实很忠实的听众。但是我所观察的是,过去我们都说在电台我们听不到什么政治新闻,最尖锐的政治分析我们去网络上看。我们甚至不太敢寄望平 面媒体。所以过去我们一直停留在一个印象,咦...电台其实不那么讲政治的。他即使是报告新闻,也都是官样的新闻。

但是如 果大家愿意仔细去听,不只是《早点说马》这个节目,我想在不同的新闻时段,当然有一些时段他们选择一些软性的新闻,但是有时候我们还是会听到,相对的,民 联的新闻会多一些。相对的,其他被打压一方的新闻,会多一些。而不只是只有官样的新闻。甚至有时候还会邀请一些评论人,针对新闻本身作评论。

所以我认为,有这样的努力,但整个过程中当然有不足之处。我们看回来整个广播界,要广播界的新闻从业员,媒体人都认同这样的节目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我想, 至少在988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些新闻时段,确实是有一些人愿意投入心血,去做这样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值得肯定的。

再从这样的基础上,我们慢慢去改进。而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急于用过去的印象,来评论电台。电台都是这样的,它的言论自由会去到哪里?没有...我觉得我们要 摆脱这个东西(印象)。

—————————————

我觉得我们这个社会有一个很可怕的现 象。例如说迦玛的节目被关以后,就有人提出一个论点:迦玛是主张废除多源流学校,迦玛是希望大家小学开始就同在屋檐下念书了。他这个很争议性的观点,我们 不同意就算了。我们不同意就反驳他。但是有些人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他发表这种观点,我们觉得他不太适合,所以我们应该把他的节目关掉。

这 样的话,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从Utusan的角度,从巫统的角度看回来,这样他岂不是要把我们的中文报全部关掉?这样他骂董教总也是应该的啊。有时候我 们常常很矛盾的。我们认为对付一个不同意见的人,就是把他消除掉。这个社会很快的--每次有什么言论出现,你收回,你道歉;不然,褫夺你的公民权,惩罚 你。

我觉得这个社会应该要成熟。这个社会应该敢于站出来反驳自己不同意的论点。而不是躲在一旁要求人家把这个节目关掉。我 觉得人要活的有自信。一个自信的马来西亚人是不会要求打压言论空间的,反而是鼓励让更多人敢于站出来,有反驳的机会,争取反驳的机会。

所以今天看回来,不管是蔡细历,或者是马华公会从上到下的领袖,大家都在等着,好像隔岸观火。看事情会怎么走。我觉得今天这是个怪异的现象。大家记得吗?如 果发表言论的是Nasir Safar,首相的前助理,发表了种族的言论。(马华领袖)第一时间冲出来,你这样说很极端。

Perkasa 讲了两句话,哇,文告排山倒海过来,骂人家混蛋、混账。然后我们看到最近某校长讲了一些话,马华领袖也站出来啊。为什么马华公会不说我们等教育部调查,我 们这样讲就等于干预教育部的调查?为什么不这样讲呢?这是不是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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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媒体开放 的时候,我们谈的是维持一个环境,让不同的媒体能够相互竞争。我们不是妒忌大中华媒体做的很好。我们不是妒忌他有百万读者。大家试试想想,如果整个槟岛只 有Tesco,是不是灾难?首两个月可能大家可以买到很便宜的东西,但是之后那个价钱就任他调。

如果你家门前来了一个 Giant,是不是不一样?两个开始斗价钱了。本周我们这样的货品是最便宜的。所以今天我们看到竞争的好处。媒体也一样。我觉得不是说它好,我们要绑着 它,阻止它变得更好。不是,我们要的是一个相互可以抗衡的媒体制度。不管是平面、电台或网络,我们要竞争。

我们看回来。今 天很多人骂迦玛--迦玛你在电台上挺翁。很生气。但是你追根究底,今天的问题出在哪里?我觉得问题出在电台是被垄断的。电台被少数几个人垄断。你试想想, 如果今天的电台是很多竞争者在竞争,迦玛霸着988《早点说马》挺翁。我挺蔡的,我跑去别的电台唱迦玛、倒翁,不能吗?最后大家交由读者来判断,到底我认 为他挺翁有理,还是他倒蔡有理?好像都一样(笑)。

所以我要讲的是,当我们有一个开放的制度,我们就有得选。重点在这里。 一边谈言论自由,但是你告诉我Harakah你必须在党所卖、你只能卖给你的党员。你不如干脆加多一个条例:只能在厕所看。(笑)不对吗?今天我们谈言论 自由,你必须为一份报纸设下种种荒谬的理由。

我们必须看到,我们的言论没有自由。我们的言论空间没有自由。即使让你自由发 言以后,下场在这里(指向迦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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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说我们有基本人权,但是在 马来西亚,很多时候,你自由的权利,你说话的权利,言论的权利,又很吊诡的不是从天而降。宪法里有保障,但是在法令层面又有很多限制,很多障碍。所以每次 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很多时候好像很无奈,大家只能看着迦玛:五年后我帮你报仇。大家看着陈彦妮、周泽南、黄义忠,五年后我给你报仇。

但 是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刚才迦玛有讲,五年投一次票。今天我们的权利,未必是五年才有一次表态。政治上的民主、自由的体现,你去争取你的权利,不是五年 一次,或者四年一次。不是等纳吉有灵感宣布选举的时候,我们才能争回我们要的权利。

民主政治、言论自由,是每一分每一秒 的、是每一天每一月的。当有打压的时候,我们要反抗。我们不能老是在那里,很怜惜地等待五年。人的一生有多少个五年?今天,我们要让他看到,每一次的打 压,我们都会有反抗。如果今天我们只能看着赵明福的妹妹赵丽兰,五年后我帮你报仇,没有用的。

我们必须坚持,让真相、真理 还原,每一天,不是每五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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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刚才提到《爱开麦,无障碍》,是多年前,Ai FM电台内有一群在体制内努力的媒体人 开设的一个节目。当时候确实是非常的优秀。我们看到受邀的嘉宾包括陈亚才(隆雪华堂执行长)等人,我一时想不起,不是我要封杀人(笑)。

我 确实要承认那是一个很优秀的节目。但是大家开始发觉,后来谈的课题也开始不那么尖锐了,避开了政治一些危险的区域。选择比较安全的、safe zone的 话题来谈。所以后来的演变有一点让人家惋惜。

我回来要谈的一个总结是,从迦玛这个事件,比较让人遗憾的是...我觉得网上 很多讨论、争论,不管是苟同迦玛或不赞同迦玛的,或者对这起事件任何的评论,我觉得都是很可贵的。大家愿意用这个平台来发表意见,这点我充分肯定。

但 是我发现一个现象。整个讨论往往会走向一个比较小的格局。例如,有人说,迦玛挺翁,因为他拿了翁的好处。你这样批评他,迦玛顶多不是讲,你证明我拿了好处 嘛。没有?没有就是空口说白话嘛。所以很长的时间就在这种很枝节的东西互相指控,有没有证据也不懂。

迦玛变成“符号”

有人说,你们去挺迦玛,你们是迦玛的粉丝。你们只是偶像崇 拜。我想做一个实验:昨晚迦玛在雪华堂的讲座说:你们今晚来,挺的不是迦玛,是挺马来西亚。对不对?(对)我想问的是:今天大家来是挺迦玛还是挺马来西 亚?(马来西亚,掌声)。好,今天我们看到,大家今天愿意来支持迦玛,是他成了这起事件里面的一个符号。所以我再考考大家,如果有一天迦玛做了违反言论自 由、新闻自由的事情,大家会不会站出来批评他?(会)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坐在这里的人至 少不是盲目的崇拜迦玛的两撇胡须。(笑)大家都认为,今天我们看到这样的一个事情,我们认为我们必须争取更多的言论空间,为我们自己。当然,网络上有很多 很多的评论。

很多的评论,我认为可以。但是,切勿过于把自己看得很大。认为说我要踩迦玛,踩迦玛才来显示我自己是清高的,我觉得这就大可不必这样做。

我觉 得,有时候大家在乎自己的名誉,自己的清名,那是对的。但是我觉得说,在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改变中,有时候大家要把自己看小来。我们就化成一个数据。今天 多一个人来,今天多一个sms出去,号召多一个亲友来。这里的人就翻倍。对不对?(对)

明天的报道,这里有500人,这里 有1000人...当大家把自己化成一个数据的时候,你就体现了你支持这个运动。我举一个例子:安华当时被革除的时候,当然有人要跑去站在前面,因为有名 字。但是你不要忘记,有数十万的人涌上街去,要马哈迪下台。要这个国家有改革。这不都是一个体现吗?今天投下的一票,一票就是一票,你别老是说,登记选民 与否,有我无我一票,一样的。每个人就变得虚无,大家踩完人家,自己清高以后,拍拍屁股就走。整个言论自由的空间有没有打开?没有。

我 觉得有时候我们少一些无谓的口水,把口罩戴上来,8月31日,戴着口罩到KLCC,到Komtar走一圈。戴着黄丝带。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数据。让自己化成 历史的数据,几年后你可以讲,嘿孙子,这个东西爷爷当年有参加。百万人群里就有我。有时候大家不要小看自己的力量,大家说,块三钱而已嘛,买跟不买,一样 的。

今天大家不要寄望,你们这些搞运动的,应该写多一点文章,你们这些搞运动的,应该站出来号召人民。没有。从自己做起。 今天我们很多人对四报不满,对百万读者的大报很不满。大家都寄望唐南发写多一些文章,骂多一点,我们很爽。

我觉得唐南发写 很多文章都没有用。因为世华媒体会说,你吹吗?你就在网络媒体几千个读者看你而已啊。但是我们是百万大报啊。如果大家愿意化成一个数据,拿起电话,看一下 号码是什么,打去问为什么昨天的报道没有出来、昨天的活动没有讯息,把自己化成一通电话,我们就能促成改变。

谢谢。

* 我从不做这种傻事。我想这是第一次,也极可能是最后一次。我重申,唐南发与我从头到尾没有使用“启迪民智”这四个字来形容《早点说马》这个节目。我们说这 个节目让一些听众接触政治,虽然未必是全面的讯息。

我不会怪罪写报道的记者。我也是记者,我十分清楚,篇幅等因素的局限, 让我们几乎找不到可以全面反映现场的报道。如果有谁要主讲人每提一次“陈彦妮、周泽南、黄义忠”,记者就要记录一次,那个人当总编辑记者一定先自己掐死自 己。

这是我根据录音,对自己当晚(8月27日,于韩江学院)说的话的记录,省略了一些有语病的句子,以及无关紧要的冷笑 话。若在场的人士认为我歪曲、隐瞒了什么,大可提出来。我不想再回应什么,我还是坚持我以上所说的。如果有人要批评指点,无任欢迎。

文章出处: http://www.facebook.com/note.php?note_id=463270552999&id=159133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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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24, 2010

[当今大马] 拒回应干涉《非谈不可》指控 . 罗斯玛笑答:我没什么好说

以下文章《拒回应干涉<非谈不可>指控 . 罗斯玛笑答:我没什么好说》转载自《当今大马》。

资深电视台制作人黄义忠日前揭露,首相署和首相夫人罗斯玛干预政论节目《非谈不可》,引起社会震撼。但是,罗斯玛今日受询时却拒作任何回应,仅笑称“我没什么好说”。

罗斯玛今日是到乌雪国阵竞选总部,出席一场巫统妇女组活动后,受记者询及黄义忠的辞职风波。

聆听指控后看来不惊讶

这名作风高调的首相夫人,在聆听记者解释黄义忠对她所作出的指责后,看来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微笑地拒绝评论。

“我没什么好说,好不好?谢谢!”

她随后就在保镳的保护之下离开现场,赶往新古毛消防学院出席另外一场拉票活动。

首相较早一口否认指控

尽管罗斯玛拒作任何回应,但是其丈夫纳吉今日较早时在另一个场合受询时,却直接了断地一口否认,表示这项指控是不正确。

黄义忠是在周四召开记者会揭露,由于首相署和首相夫人罗斯玛的投诉压力,迫使Ntv7管理层选择低头,自我审查时事清谈节目《非谈不可》,设下三不条件违反编辑自主。

这也促使他毅然辞去《非谈不可》制作人的职位。

吁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

另一方面,罗斯玛较早时在活动上演讲时也呼吁现场200多名巫统妇女组党员,要支持国阵候选人卡马拉纳丹。

她强调,卡马拉纳丹是一名本地人,并暗批公正党候选人再益并非来自当地。

“请不要让外人来维护我们的权益,请让本地人来维护我们的权益。”

罗斯玛也呼吁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是为了卡马拉纳丹,大家也应该在首相纳吉的身上,投票支持给国阵。

“就算大家不看卡马,也应该看首相的照片。”

不过,她开玩笑警告大家说,“我只是允许大家看到明天。过后,纳吉就是我的!”

罗斯玛也要求大家不要听取对方阵营的“诽谤”,包括指责首相纳吉不敢辩论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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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大马] 黄义忠吹哨事件沦敏感课题? 批评罗斯玛声音绝迹主流报章

以下文章《黄义忠吹哨事件沦敏感课题? 批评罗斯玛声音绝迹主流报章》转载自《当今大马》。

资深电视台制作人黄义忠日前为了抗议政治干预和电视台自我审查而辞职明志,不料这次吹哨事件似乎再度成为媒体却步的地雷区。

从昨日开始,除了极少数主流报章有报道黄义忠辞职的新闻,今日就连针对黄义忠事件的回应,以及对政府和首相夫人罗斯玛的批评和质疑,更一律绝迹主流报章。

黄义忠是在前日(22日)召开记者会,宣称由于首相署和首相夫人罗斯玛通过电视台高层施压,导致其负责制作的时事论坛节目《非谈不可》受到“三不”钳制,即不准谈论政治、不准邀请在野党人士,和不准谈论乌雪补选。

由于他认为这样的限制已经让他无法发挥新闻专业,因此毅然辞职明志,同时公开事情的经过让大众和新闻工作者警惕。

记者会新闻几绝迹主流报章

不过,黄义忠召开记者会的新闻,在昨日(23日)几乎绝迹于主流报章,仅获得《南洋商报》和《东方日报》的低调报道。

其他主流中文报,即《星洲日报》、《中国报》均没有黄义忠记者会的新闻。其他巫英报纸,《马来西亚前锋报》、《每日新闻》、《星报》和《新海峡时报》也同样看不到该则新闻。

南洋东方报道但省略罗斯玛

《东方日报》的相关新闻〈不满诸多限制,《非谈不可》制作人辞职〉出现在全国A13版,而《南洋商报》则将该新闻〈不满NTV7限制节目议题 《非谈不可》制作人辞职〉放在全国A11版。

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份报章的报道都没有点出政治压力的来源,省略了黄义忠指首相署和首相夫人罗斯玛向电视台高层施压的说法。

吉祥轰第一起首相夫人干政

随着黄义忠辞职明志,民间组织和朝野政党政治人物都纷纷出来力挺黄义忠,并且要求政府和罗斯玛对这次事件进行解释。

民政党总秘书邓章耀昨日就促请首相署、ntv7管理层和罗斯玛就黄义忠辞职一事,给予公众 一个解释。


而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昨天同样炮轰罗斯玛干预 Ntv7清淡节目的情节, “是我国史上第一起首相夫人干政事件”。

主流报章对朝野回应全噤声

可是令人纳闷的是,这些回应都绝迹于巫英中文主流报章,甚至包括前日曾报道该新闻的《南洋商报》和《东方日报》。

经过一番搜查后,中文报的雪隆地方版也同样一概未见任何相关的回应。

尽管国会最近的4月21日才通过了《2010年保护吹哨者法案》,鼓励和保障揭发及举报公共和私人界贪污和其他不当行为者。不过,从主流媒体对黄义忠事件的报道看来,吹哨者的命运好像没有变得更光明。

不过首相纳吉今早在莅临乌雪进行最后拜票工作室,仅以一句没有干预,就打发了罗斯玛政治干预电视台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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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pril 22, 2010

[独立新闻在线] 《非谈不可》不可谈补选 . 制作人黄义忠辞职以明志

以下文章《<非谈不可>不可谈补选 . 制作人黄义忠辞职以明志》转载自《独立新闻在线》。

启播未久的NTV7政论节目《非谈不可》出现政治干预和媒体自我审查,以致禁谈乌鲁雪兰莪补选,资深媒体人黄义忠为捍卫媒体编采自主的立场,昨天辞去《非谈不可》节目制作人一职!

隆雪华堂民权委员会主席廖国华和维护媒体独立撰稿人联盟(WAMI)主席黄进发今天发出电邮通知媒体,《非谈不可》制作人黄义忠(右图)已于昨天向其就职的电视台NTV7递呈辞职信,原因是“抗议政治力不当干预和媒体自我审查”。

他们通知媒体,黄义忠将于明天上午11时于隆雪华堂楼上讲堂举行的新闻发布会,讲解呈辞原因及经过。

他们在文告揭露,《非谈不可》自今年三月造势播出后,遭遇政治力介入与运作,对节目嘉宾人选形成诸多不合理的限制,连乌雪补选也列为被禁止谈论的课题。

他们说:“纳吉就任巫统主席及首相前后,屡次高谈新闻自由、容忍异议,但箝制媒体运作的恶例,斑斑可考。”

“该节目制作人黄义忠拒绝沉默,是体现捍卫媒体编采自主的坚持。我们吁请所有珍惜新闻自由的志同道合者出席支持。”

节目迄今只播出五辑

《非谈不可》是NTV7的新政论节目,3月18日启播,播出时间是每逢星期四晚上11时到午夜12时。节目制作人是黄义忠、主持人是李晓蕙。

在节目播出前,《非谈不可》制作队伍于今年2月8日晚,在隆雪华堂造势活动,邀请马华公会青年团总团长魏家祥与民主行动党籍的太平区国会议员倪可敏同台较量,辩论《KPI大比拼:国阵vs民联,谁略胜一筹?》,并邀请知名时事评论人唐南发与隆雪华堂执行长陈亚才担任点评嘉宾。

在这场造势活动上,首相纳吉推出的关键绩效指标(KPI)被抨是自导自演的剧本,数据和分数有遭操纵之嫌,民联领袖则被轰“换了位子换脑袋”,执政后并没有交出落实地方政府选举的诚意。【点击:KPI被抨是纳吉自导自演剧本 民联领袖被轰换了位子换脑袋】

这个活动在3月18日NTV7的《非谈不可》节目时段播出。

第二辑的《非谈不可》则谈论马华公会328重选,当晚11点直播,特邀政治学者黄进发、时事评论员郑名烈和媒体人许国伟,担任点评嘉宾。

第三辑《非谈不可》,题目是“从美食中心春色无边,探讨娼妓问题”,在4月1日播出。

第四辑的《非谈不可》则剪辑自该节目在槟城的造势活动,于4月8日(星期四)晚上11时播出,题目是“KPI大比拼:变天2周年,槟城越变越好?”。

在这个造势活动中,刘镇东和邓章耀同台较量,畅谈槟城在变天二周年后,朝野政党的施政和监督表现。《光华日报》总编辑胡锦昌和著名时事评论员黄进发也在现场点评。

刘镇东和邓章耀针对中央政府和公务员不配合、地方政府选举、民政党是否应退出国阵等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论战。【点击:“KPI大比拼:变天2周年,槟城越变越好?”】

第五辑的《非谈不可》题目是“新经济模式,谁受惠?”,于上周四(4月15 日),晚上11时播出。华总经济研究委员会主席郭隆生、首相署利商特工队委员蔡兆源和经济学者罗炜雄受邀评析新经济模式对个人、家庭、种族和国家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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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03, 2010

[独立新闻在线] 马华重选与时评界议题

以下文章《马华重选与时评界议题》转载自《独立新闻在线》。

※ 【我的国家MALAYSIAS/庄华兴】

328马华公会特大重选,从侧面看,有三件事引起笔者注意。一是时评人对特大的剖析,尤其是针对总会长选战的解读。参与的评论者大多具有相当的学术背景(有者科班出身),而且展现了知识人的关怀、掌握议题的能力以及大胆的分析视角,我把他们视为知识时评人,有别于一般传统时评。一位朋友甚至表示,读他们的文章是一种学习过程,尤其在论辩过程中激发的思考或启发。
诚哉斯言。马华知识/文化界生态向来非常仰赖受时效限制的传播媒体(无论是传统平面媒体或晚近窜起的网络媒体),但自90年代末国内政治生态迭连出现重大转变以来,时评界的议政能力与水平明显有了很大的飞跃。出现这种局面,参与者的学养与主观努力自无可厚非,然不容忽视的是,近十余年来的客观社会曾出不穷的巨变也在培养、磨练着知识人的分析、判断与论辩能力。

事件促成人文积累

从烈火莫熄改革运动为起点,陆续出现诉求事件(2000)、希山慕丁举剑(2006-2008)、兴都权利行动力量的崛起(2007)、净选盟大集会(2007)、308政治大海啸(2008),乃至被视为华社内部纷争的新纪元学院事件,都一再冲击着马华知识时评界,并促使他们尝试从更宏观的角度进行评估(黄进发把华教纳入国家教育架构进行考查即为一例)。没有这些新社会、新政治生态,马华知识人时评将少了很多有用的、适当的践习材料。这是人文资本累积过程中不可忽略的外延条件,晚近的马华公会党争即为最佳个案。

马华公会此次重选,知识时评界最关注的是民有政治、言论与媒体自由。所谓民有政治,特指从中央到地方、从中产到草根阶层都享有更大参与空间的地方议会选举。至于后者,因有2001年华文媒体自由陷落之先例,故知识人对黄朝复辟甚感忌讳。在潘永强、唐南发、庄迪澎、杨凯斌、杨善勇等人的文章中,皆不约而同倡导 /推崇华社言论自由之大义。

事实说明,自南洋报业被马华公会臂膀华仁控股收购以及太上总编辑召见事件发生以来,华文主流媒体开始陷入自我废功的歇斯底里症侯,是以,维护媒体自主权普遍成为华社知识分子的关怀重点。在此情况下,华社在朝领袖施行公权的方法也开始受到严密监督,进而成为检验领袖公信力的标准。

知识人提的议题

知识人时评与传统时评的最大分野是,前者重理念,立论往往从观念出发;传统时评人则擅长细节铺衍,小至小道新闻,皆能笔下生辉,《东方日报》的林风、许万忠、胡排皆在此列。

针对此番马华公会重选,知识时评人提出了几个值得思考的议题。潘永强提出党意与民意脱勾的问题,由此带出马华公会作为一个代表华人的政党的相关性(relevancy)。杨凯斌则挪用印尼苏哈多在60年代上台后,为了撇清与前朝政治的关系而提出的新/旧秩序概念。

杨凯斌以旧秩序复辟形容黄家定的回锅参选,他对“旧秩序”一词的诠释是“奠基自林良实时代,在黄家定手上发扬光大的渗透华团,掌控媒体,向华社内部不断搞收编、插人的统战作风,目的是对内去除杂音,对外向巫统邀功”。对应于现实语境,凯斌的界义颇见解释效力。潘永强从宏观角度着眼,提出马华公会周期性党争导源于“旧模式政治”而不得不然的内卷化困境,说白了,就是只有增长而没有发展的政治生态所致。

较早之前唐南发在《风云时报》专栏中率先发出“扫黄”呼吁。在这些时评人眼中,黄家定誓无法推卸他在总会长暨内政部副部长任内对言论自由的打压和破坏华文媒体生态的责任。因此,他的回锅(“回锅”一词彰显的修辞力量一开始已把黄家定逼入死角,陈祖排的“前浪推后浪”说对“回锅”作了很有说服力的注脚)首先必然面对媒体与知识时评界的反弹。庄迪澎《马华帮闲文人的马屁文章》则对所谓的“御用读书人”和“有学历而无学力”之回锅领袖予以严厉的批判。其行文风格爱恶分明,下笔毫不手软,然并非无的放矢。

选择性诉求的迷雾

其次是有关领导人公信力与私德问题之间的轻重评比。非常巧妙的是,在马华公会中央代表做出决定前两天,电台节目女主持和一批人士召开记者会,高调呼吁“不要通奸总会长”。这是光碟事件爆发以来,第一次集合党外女士对领袖的人格素质公开作出的呛声。其中一位绿帽子成员在接受媒体访问时也不断强调“道德标准”或“道德范式”不可妥协。若和知识时评人(清一色男性)穷追猛打的领导人打压、操纵媒体议题比较,恰恰是有关领导人私德与公信力问题孰轻孰重的拉扯。

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关乎族群与国家福祉的呼吁乃至呛声可以选择性地发挥?简言之,为何矛头指向“总会长”而非其它,如部长,甚至更atas的人?不过,笔者更感兴趣的是,为何在“此时此刻”道德问题优先?为何在“在此时此刻”道德关怀已变成女性的专利?为何在“此时此刻”可以选择性控诉,无视于偷拍者的道德问题?更进一层,如此“机动性诉求”(reactive appeal)会否陷入自我铸造的迷雾之中而扰乱问题焦点,终至无法准确掌握问题的症结,或无法把最后一块迷失拼图(借杨凯斌语)给找出来?

有趣的是,另一边厢,马华中央代表对领袖私德问题却又是完全另一种态度,在选前接受媒体访问时(尤其是回应《当今大马》马来文版记者的提问),有些代表竟把它形容为旧事一桩(isu lama),企图大而化之。在他们眼中,原来领袖的道德问题是可以有expiry date的,时限一到,审判失效,这大概也是“一个马华公会”口号下的奇闻吧。相对于电台娘子军们,这些受访中央代表的心态更值得玩味。如果这是马华公会严重内卷化的征兆,那么这种心理又是否是马华公会党员的普遍想法呢?这种现象又说明了什么?

学界的虚浮与矫作

其三是学界中人的公开表态而流露的虚浮与矫作。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知识人皆中文系出身。传统中文系人向来鲜少过问政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然而,这次却对回锅领袖参选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作了“另类解读”,无不令人错愕。

无论如何,庄迪澎在文中提出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历经1998年以降的巨大政治变迁,这些老学究和他们的徒子徒孙,究竟关注了哪些国家大事?无论是司法丑闻、高官贪腐、警队滥权、选举改革、人权侵蚀等等比黄家定参选更影响苍生利害的情事,这些读古书、推崇五四运动德先生与赛先生者,在舆论与行动场域皆缺席,如今自甘沉沦去当政客的轿夫,说明了他们素来摆出的学术中立和自诩文化净土,只不过是用来掩饰“良禽择木而栖”的食客心态而已!

迪澎的质问不仅仅涉及三几个人而已,实对准整体在地中文系出身者。学术人本为观念人,能有正确观念,进而能有效把观念加以弘扬已算尽了本份,无须过分强求学术人的行动能力。西哲中不乏“言论巨人,行动小人”的例子,解构主义大师德里达(Jacques Derrida)和著名犹太裔左翼理论家班雅明(Walter Benjamin)皆常被人拿来调侃,然有谁敢否定彼等对人文建设的贡献。当然,笔者并非要拿中文系人和世界级大师比较,数十年来凭着学历被认可的方便而占据马华社会、教育、文化、学术资源者,不都是国立大学中文系人吗?

以学术、文化圈为例,我还在等待足堪和当年南大师生比拟的本土(马华)文化建设先行者或思想领航人物。迪澎的批评间接地点出这个问题,但他的批判仅仅孤立地讨论当下现象,如欲提升到议题高度(所谓深度讨论或吉尔兹谓之“深度描述”),仍不免需要把它置于马来西亚华人知识分子类型和文化心理结构等宏观层面进行探讨。

英语知识界的落差

马华公会这一次膏肓大限,引起了时评界各路人马的“关心”,纷纷执笔为文,颇有几分吊丧的意味。在沸沸扬扬之中,英文知识界时评也不落人后,惟在观点上和华文知识人时评有显著的落差。

新加坡东南亚研究院黄基明博士即看好黄家定,并认为黄氏无论在诚信、问责等各方面都拥有良好口碑,因此重获委托是意料中事,选后翌日接受英文财经日报The Edge访问仍表示首相“没有必要等待马华公会明年党选后才进行内阁改组”,同时指出改组之必要是基于“这最大的华基政党已为它面对的危机找到了解决方案”。

显然黄基明的思路与评论取角跟华文知识时评人有所不同。这是后话,且就此打住。

庄华兴是博特拉大学高级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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