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4, 2007

[当今大马] 批时评人对明志事件轻重不分 黄泉安斥责:隔江犹唱后庭花

以下文章《批时评人对明志事件轻重不分 黄泉安斥责:隔江犹唱后庭花》转载自《当今大马》。

※王德齐

民主行动党全国大选电子选战主任黄泉安炮轰促请华社摆脱族群眼光看待改编国歌风波的时评人轻重不分,无视黄明志惨遭政府恐吓,并以种种恶法对付的事实,还发表不公道的谈话,如同“躲在门缝之外看人”和“隔江犹唱后庭花”。

黄泉安(右图)昨晚在由隆雪华青所主办的“我爱我的国家,我的国家爱我吗?——从黄明志事件谈起”座谈会上提出一个问题,即身为华人应该怎么看待黄明志《我 爱我的国家》饶舌创作歌曲风波,并以不点名的方式抨击时评人傅向红和苏铭强在前晚由麻坡中化(吉隆坡)校友会所举办的黄明志事件讲座上的发言,指他们的言 论很不公道。

“我们在处理这个课题时,当然有很多高层次的问题需要处理……时间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太多,我们的处境是江河日下,目前是豺狼当道的时刻。有时候,黄明志这种人你要欲加其罪,何患无辞。他就是个牺牲品,我们不为他讲几句公道话,还要等到几时呢?”

讲座中途一度拍桌泄愤

在前晚的“黄明志道歉了?-再从<我爱我的国家>看爱国”讲座会上,多名时评人纷纷以听众的身份发言,促请华社尝试跳出种族的框框来看待黄明志事件。

其中,傅向红就认为,黄明志歌曲中提到族群问题时,都是以族群性来解释我国现有政策的不平等。 她质问,当其他族群利益同样受害时,华社能不能同样站出来。

“或者说,如果今天被国家打压对付的不是黄明志,而是阿米尔莫哈末,请问在座各位你们在哪里?除了用族群角度来看待黄明志事情,还能不能有其他的角度?”

独立电影导演阿米尔(Amir Muhammad)所拍摄的有关马共的电影《最后的共产党人》以及《村民,你们好吗》已经遭到禁映。此外,他和回教姐妹组织执行董事再娜安华(Zainah Anwar)在新海峡时报的专栏最近也遭腰斩

另一名时评人苏铭强也批评朝野政党在该风波中各取所需,尽量在消费黄明志。

“当然不只是执政党,反对党也是一样,大家都是在消费黄明志。”

显然这两位时评人的言论,已经引起黄泉安的强烈不满,并借助昨晚的讲座作出回应,甚至一度在说到情绪激昂时,不禁拍桌泄愤。

昨晚的讲座是由隆雪华青所举办,题为“我爱我的国家,我的国家爱我吗?——从黄明志事件谈起”。虽然这已是连续第四天在隆雪华堂举办的改编国歌风波讲座,但是依然获得逾百名听众出席。

除了黄泉安之外,主办当局也邀请《独立新闻在线》总编辑庄迪澎和隆雪华青署理团长张济作担任主讲人,并由隆雪华青副秘书李伟康主持。

“门缝看人,把人看扁”

黄泉安在回应傅向红(左图)的言论时表示,该名评论人没有考虑到黄明志和阿米尔所面对的处境和后果有轻重之分,却批评华社太过以自我的角度来看待此风波,无疑已将人看得太扁。

“我觉得这很不公道。写作人(阿米尔和再娜)专栏被腰斩只不过是稿费断绝了,但是这两个人没有面对法律制裁的无形压力。黄明志的情况不同。我们到现在不晓得政府要引用哪一条法令来对付他。”

他表示,黄明志可能面对煽动法令、多媒体法令、刑事法令或国歌法令的提控,其中若在煽动法令下被控,就可能面对2年的监禁或5万令吉的罚款,或两者兼施。此外,这无形的压力也在压迫黄明志的家人,甚至整个华社。

“如果这名写作人身为华人社会的一个写作人,对黄明志的看法就是如此,我觉得是躲在门缝之外看人,总是会把人看扁的。”

称与明志“同是天涯沦落人”

此外,目前正遭《新海峡时报》起诉诽谤的黄泉安,也以本身在撰写部落格时所面对的政府打压,因此对黄明志的遭遇感同身受,来反驳苏铭强指反对党并非真正关环黄明志。

“这不很公平。我是一名部落客,写了5年的部落格。我身中四刀,在这期间面对四场威胁。”

这四次威胁即《每日新闻报》在2004年指他在部落格里藐视回教,他在2005年因为读者的留言而在多媒体法令和刑事法典之下被调查,他在2006年因为丹麦先知漫画遭回教党党员到警局报案,以及他和另一名部落客洛基在今年遭《新海峡时报》起诉。

“如果把我设身处境放在黄明志的处境之下,我当然是给他关怀。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在两个月前开始听到他的歌声……我很欣赏白居易所讲的一句话,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把我在民主行动党电子选战主任那辉煌的名字丢开,我只是走在人群微小的人物。我有这种情怀,必须要路见不平,守望相助。”

他也指出,连自三大种族的律师,即哈里斯依布拉欣(Haris Ibrahim)、马诺加兰(Manogaran)和云大舜在了解《我爱我的国家》的歌词内容后,皆表示愿意免费为他辩护,但是时评人却在旁冷嘲热讽,没有雪中送炭。

“如果你说我们在朝、在野要帮助黄明志是在消费黄明志,我觉得在对岸已经风起云涌时,你呢还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种心态要不得。”

不过,他在尾声时却呼吁,华社在解决黄明志课题时,必须跳脱种族框框。

“我们只是少数民族,我们不能再用单元种族的方式来解决多元种族的课题……我们必须争取时间,如果我们还是站在华人社会的眼光解决问题,那么我们就要了解我们只不过是少数民族,声音也不是很宏亮,必须寻找不同的方式来解决补救这问题。”

堂堂正正面对法律机会被剥夺

另一方面,他也在讲座中引述《当今大马》的独家专访,指黄明志原本想亲自回国让国民了解其本意,并批评马华领袖剥夺了黄明志做个有骨有肉的好汉机会,让他堂堂正正面对法律的制裁,无需作出道歉。

“身为华人社会的领袖,你必须要有前瞻那种的特性,必须要有领袖的素质。你处理课题时,你必须做到婉转。你不能把黄明志当成是政治的玩具。”

他也批评政治领袖扮演主控管的角色,在警方和总监察署尚未确定黄明志的罪名时,就纷纷恫言以各种法令对付他,甚至指控他是卖国贼,而此举将会摧毁他的前途。

“如果因为政治人物扮演主控管的角色,也扮演判官的角色,一言就审定你已经做错事,要道歉和面对法律的制裁的话,那么就算他受到法律制裁以后,一个大好青年的头额上有个刺青,这就是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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